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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ch 24, 2007

你一句我一句

經過了一個禮拜的調適 -- 調適「答辯後症候群」:無聊到不行 -- 我找到新的生活重心,甚至在禮拜五週末前神經兮兮的開心不已的雀躍著下個禮拜又可以忙著做實驗了。生活重心呢就是看電影、跳探戈、做瑜珈、逛部落格和寫胚的閣。
前晚看了 Babel,我個人比較喜歡同一導演的 Amores Perros (英文片名是 Love's a Bitch)。所以,電影有在看。
昨晚去捧 Marc 的場,他教瑜珈的功力有進步,我於有容焉。所以,瑜珈有在做。
瑜珈後,接著是去上探戈課,我個人做喜歡的老師 Robin Thomas and Jennifer Olson(公認北美洲最棒的老師)來到 State College,當然去虛心受教。所以,探戈有在跳。
剛剛結束今天的 tango workshop,回家閒著,自覺太墮落,所以開始逛網路。自從幾年前巧遇天外飛來巴斯光年後,就很少被其他部落客拐走我的注意力, 不過我想我可以試試 Alex 推薦的格,別號沙龍女主人的最新文章別苗頭的確有讚,尤其是我還認識為數不少的法國人。

一天晚上,我跟三個法國人去餐廳吃飯,我們,應該說他們,花了半個小時才決定要吃什麼,不是他們舉棋不定,而是他們不停的扒著服務生問每一道菜的底細。
是怎樣的橄欖油?是怎樣的奶油?什麼跟什麼一起醃製過?還是什麼跟什麼分開處理?蘑菇是新鮮的當地的嗎?
我只能在一旁對著服務生微笑,心想,他等一下說不定在菜裡吐口水。

美國的餐廳文化跟歐洲不一樣,最大的差別是,美國的服務生超愛收盤子,誰先吃乾淨,誰的盤子最先被收走,而且很多服務生連問都沒問就收盤子。
歐洲的服務生據說(我還沒福氣和預算去歐洲)是你不叫他不來,所以即使你先吃乾淨了,或是已經刀叉打叉了放在盤中央,只要你沒要求,盤子都不會被收走。歐洲人認為這是對同桌用餐人的禮貌。
某個在紐約市的晚上,Marc 跟我在一家只賣甜點的餐廳,非常高檔的裝潢和氣氛,還有現場鋼琴演奏,不大的餐廳裡有七個服務生。我當然沒有那個習慣去數人家有多少服務生當差,不過我數了有幾個不同的服務生來問 Marc 可以不可以收走他的盤子。

How is everything doing? Is everything doing alright? How do you like everything? Do you need anything else? 每隔十分鐘,服務生就會來問一次。
Yes, great! No, we are fine. 我心想的是,不要再來問了。
其實在這個國家住了這麼些年,我應該已經習慣了,但是仍然很受不了服務生來插嘴。例如:
So I can feel this project is going to .... 我說
How is everything doing? 服務生突然出現
Great! (with fake smile) 我回答服務生
So .. where was I? Yeah, what I am trying to say is ... 我說
I totally understand because you have been ... 朋友說
(glasses of water comes) Do you need anything else? 服務生又來了
很煩,真的很煩,所以有幾次,我懶得回話,就點頭搖頭打發掉。
最後你又不能不給煩人的服務生小費,他們賺得就只有小費而已,心狠不下去。

法國人倒是很狠,我見過不同的法國人回答真心話,例如:
How do you like your dish? 服務生來問
Not bad, but this fish seems a bit over cooked. 法國人說
Oh, I am sorry. Let me give you another one. 服務生端走賣色不加的魚
How is the wine? 服務生問
Hm.. Not exactly what I expected. I thought it was more oat flavored. 法國人說
Oh, I am sorry. I'll let you try another bottle. 服務生鞠躬倒退

法國人對待服務生的方式,有點像是我剛來美國時的「問候語遲鈍」。
見面問候語 How are you? 只是打招呼用的,對方並不見得真的想知道你好不好,而我還是菜鳥時經常認真誠意的回答,結果搞的對方要假裝關心我。

所以,你一句我一句就行了。
你:How are you?
我:Good. How are you?

服務生:How is everything doing?
非法國人的友善食客:Gre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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